事儿, 咱们晚些再去请安, 陪长姐用膳吧,饿了。”
阮妗眨了眨乌黑的眼睛, 撅着小嘴,可怜巴巴道:“那好吧, 那长姐快快吃, 然后我们就去给母亲请安。”
阮菱刮了刮她的鼻头,带着她朝院里走了。
母亲要和那人做决断。有些事儿, 妗儿还是蒙在鼓里的好。
花厅内, 沈从染端坐在椅子上,她理了理袖口, 然后缓缓道:“阮岚山,我要与你和离。”
话一出口, 阮岚山身形一滞, 憋在胸腔里的火又熊熊燃了起来, 他眼神阴鸷,几乎是咬牙切齿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和离。”沈从染毫不畏惧的看着他。她受够了,与这种豺狼过日子, 哪天她一双女儿被卖了都不知道。
“贱人!”阮岚山气得胸脯起伏,抓着一个茶杯就朝地上扔去。
“哗啦”一声,白瓷杯子摔得粉碎, 整个屋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他怒不可遏的盯着她,她还想要和离?
这段日子他因为这贱妇的事儿遭受同僚多少白眼,一个个都等着他长平侯府树倒猢狲散,甚至更有甚者,觉得他失势再也爬不起来,开始在背后编排他当年是靠舔着沈家,舔着沈从染才发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