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可看眼下的场景,怕是爹爹败了。
哭喊掠夺声还在继续,甚至越来越近,宋意晚都看见有几个人影朝书房奔过来了。她哆嗦着身子,再没片刻犹豫,割舍掉了对爹爹的牵挂,她转身跳入了密道。
无穷无尽的黑暗将她携裹,宋意晚摸了摸耳蜗上的小痣,揣着胸腔里的浓浓恨意,义无反顾的往里走下去。
宋府上至女眷下至小厮,都被捆了绑在院子里。裴恒不认识宋意晚,漆黑的眸光扫过那几个女眷,心里约摸着这数量算是够了,冷冷道:“带走。”
一场蓄谋已久的大火没能烧起来,白昼亮起,金陵城依旧是那个车水马龙的富庶地方。
阮菱再醒来时发现床边晃晃悠悠的,像是在船上。
外面有男子交谈的声音,两道语气都很熟悉,阮菱睁眼细细听了一会儿,外头竟是恒王,而她们也在回京的路上了。
阮菱轻舒了一口气,终于平安无事了。她们终于要回京城了,而她,也能见到母亲了。
她弯了弯唇,眉眼舒展,刚欲起身就听见开门的声音,听那脚步的声音就知是裴澜。阮菱顿时阖上了眼,呼吸清浅。
只是床榻边的男人却不给她机会,大掌掀开了她的被窝,略戏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