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女儿心里委屈与她辩驳,她还责骂女儿,仗着自己有有个侍卫对女儿大打出手。”
说着,宋意晚摊开白嫩嫩的小手,掌心处明显有几道红色的血痕。她声音娇怯:“女儿想着,一个首饰罢了,既然那位姐姐喜欢就让给她吧。可她不依不饶打碎了一柜台的玉器摆件,女儿的手就是被她划伤的。”
宋意晚低低抽泣了两声,她生的秀美,此刻故意娇妗起来,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都忍不住心疼。
宋知州倒吸一口凉气,匆忙攥过她的手,失声道:“快让爹看看。”
与此同时,太子也看向宋意晚,漆黑的眸骤然加深。
宋意晚垂着眼,可余光也能感受到裴澜的注视,她心里更开心雀跃了。能吸引太子殿下的青睐,想必殿下也不讨厌她吧。
酒过三巡,裴澜也摸出了宋知州的套路。无论他怎么套话,宋知州都能往别的方向上车,戒心十分严重。他的戒心有多严,对东京那位主子的忠心就有多深,这更让裴澜笃定,宋知州不是一颗随便的棋子。
本以为今晚无甚收获,可宋意晚的到来让裴澜心里燃起一道光。
宋知州这个人为官作恶贪婪,是个酒肉狂徒,可唯独对他这个女儿实在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