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菱面上羞涩含蓄,心里却老大不情愿。若是一对蜜里调油,相亲相爱的情人,这动作无异于锦上添花,可眼下,对她来说却是折磨。
她就这么僵着身子,保持着一动不敢动的姿势到了沈府门前的罗胜街。
眼看着离沈府越来越近,阮菱有些焦急,这马车的式样太多特殊,若是被有心的人瞧见了,势必会暴露身份。
她急切道:“殿下,就停在这吧,我自己走过去就行。”
太子阖着眼,没说话。
辚辚之声没有停,阮菱心咚咚跳的厉害,她掀开帘子,甚至都已经看见沈府的门童在门前晃悠聊天了。
“殿下!”阮菱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,语气央求道。
“你在威胁孤?”太子睁眼,冷漠的看着她,声音隐隐不悦。
“没有,殿下,菱菱身份特殊,您也不是不想让人知道才会这样的么,不是么?”
阮菱就快哭出来了,语气有些颓然无助。
若是让沈府众人知道她从太子的车架上下来,还没有名分,那么她再无任何颜面了。
就像上辈子,被宋意晚告发,遍东京城的辱骂,百官的日夜弹劾,众人所骂,千夫所指。
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