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听出什么,怕是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说完后,裴澜径直朝外走了。
纮玉和小顾将军见自家主子走了,顿时朝裴恒福了福,也跟上了。
站在原地的裴恒怔了怔,旋即他看了看厢房里,有些好笑的摸摸鼻子,自言自语道:“你就嘴硬吧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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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都走后,阮菱偷偷睁开眼,她坐了起来,又侧耳听了听,确定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后,她掀开丝衾,缓缓的下了床。
脚踝处的疼痛仍牵动着她的眉头,她咬着牙,弯身穿好了鞋子。
她不能待在这儿,也不能等晚些时候东宫的人来送她回沈府。
今天只是一个意外,她不会再见裴澜,再重蹈覆辙。那样钻心的疼痛,有过一次,便够了。
阮菱扶着屋里的桌椅,一瘸一拐的出了门。
下午,日头不那么大,空气中的风夹杂着一丝水润。阮菱抬头看了看天,凭借着东京城这些年来的气候,她知道,一会儿便要落雨了。
清音还守在回廊外,姑娘已经去了快两个时辰了。她有心去找,可猎场这么大,她怕走丢了姑娘回来找不见她,索性站在原地死等。
“清音!”
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