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恒王殿下,您来了。”
裴恒颔首,推门就欲进去,却被顾将军横臂拦了拦。
身后的纮玉扶额,满脸的看不下去。
裴恒脸色变了变:“作甚?”
顾将军略有些难为情,歉意道:“殿下,爷儿交代了,任何人不准进去,属下也可为难。”
裴恒拿扇子点了点他的额头,没好气道:“小顾啊,在你家殿下这儿,任何人不包括本王,记住了么?”
褪去了那副玩笑的语气,他的语气不容置疑,摇身一变成了朝堂上那个冷情冷性的恒王。
顾将军几乎是一瞬点了点头。
裴恒略微嫌弃的看了他眼,便推门进去了。
他一走,小顾将军登时窜到纮玉身前,拿肩膀撞了撞他:“纮玉,我哪做错了么?”
纮玉的眼神,仿佛看着个不成器的儿子。他问:“恒王和爷什么交情?”
小顾将军想了想:“恒王爷母妃早逝,养在先皇后膝下,与爷是自幼长大的情谊。”
纮玉又问:“爷背后那条疤怎么来的还记得不?”
小顾将军拍了拍大腿:“怎的不记得,那年宛平之战,爷替恒王挡了一刀,险些没命,恒王爷在帐篷里不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