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像是被烫到一样,想要骤然抽离,却又被他强行捉住,陆笙一急,皮笑肉不笑道:“我突然又不想在晚上画这种了,那还是白天再画——”
苏临静静注视她片刻,瞧她心慌意乱不能自已的模样,苏临唇角微翘,还真就从善如流松了手,“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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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陆笙做了个无比羞耻的梦。
梦里她真做了在画室没做完的事儿。
皮带扣开了,脱了,摸了,亲了,疯了,满足了。
醒来后,身心一阵空虚。
陆笙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,羞耻得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,以至于连着几天都没敢跟苏临联系。
一直到周五下午,才接到苏临的电话,手机那头似乎有风声,像是在机场,陆笙握着手机,迟疑开口,“出国?是因为有秀么?”
“不是。”苏临勾了勾黑色口罩,轻声说,“一点私事。”
陆笙有些怔愣,不及开口询问,就又听他说,“可能要去一个月,抱歉,暂时没办法给你当模特了。”
心底的一丝丝雀跃,慢慢地沉下去,沉下去。
明明就跟他认识不久,哪里来的心酸与不舍呢?
奇怪的是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