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认识他。
怎么就不太能忍受这人忧郁的模样呢?
她气呼呼地捏自己细白的手指。
几秒后。
苏临垂眸微微哂笑,开口间声音很轻,近乎呢喃,“你的yanyan还挺多。”
陆笙:“?”
下一刻。
一条挂着吊坠的链条丢过来。
陆笙本能接过,低头一瞧,是她的小黄鸭脚链没错。
随后。
就听他冷漠轻笑,“那祝你和你的yanyan百年好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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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砚砚加油,砚砚最棒,砚砚最厉害,么么么么哒!
——最爱你最爱你最爱你!
——我不可能把你弄丢!不管砚砚在哪里,我都能找到砚砚!
从精神科出来,苏临额际依然有些胀痛。
催眠带来的不适,让他急促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复。
零散的记忆片段像是排列组合一样,拆分,又重组。
还是不太能记得起当初发生了什么。
人可能都是如此,趋利避害。
想起的都是甜蜜,那些痛过的,不为人知的危险,就像是随风而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