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握草,好像下了狠手!对方摔得很重的样子,不知道有没有事儿?”
“突然不想承认他是咱们十七中的,太特么卑鄙无耻了。”
“就因为这,十七中在这块的名誉特差。”
“撞得这么重,人没事儿吧?”
“应该伤得不轻,校医都来了。”
陆笙闻言,往场中央望去,操场上乌泱泱的全是人,看台上也乱糟糟一片。
她看不清里头的状况,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声,“苏砚迟好像受伤了,看着挺重的。”
“妈的,十七中的也太卑鄙了吧!”
“他们本来就靠卑鄙无耻赢比赛,也不知道对方教练怎么想的,这种有前科的还不踢出球队,留住过年吗?”
“反正能赢,怕什么?真挺无耻的。”
陆笙听着他们议论纷纷,全身的血液极速凝固,看台上的许多观众也看不下去,纷纷往球场中央跑去。
人多脚乱,陆笙跑得急,差点被人绊倒。
十七中的几个男生挺仗义,一路给她护航,带着她一块进了球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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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临平躺在草坪上,手背搁在眼睛处,丝丝缕缕鲜血从指缝渗出,他肤色白,染了血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