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昀手张着,任由林愉抱着她,好像不是身在敌营,而是自家后院一样,玩笑道:“阿愉,我身上都是血,你抱着脏,也难闻。”
林愉不松,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当初他被一箭穿心没哭,身为女子偷盗玉玺也没哭,这一刻抱着这个人,感觉到他真真实实的在她手下,林愉便肝肠寸断的哭了。
她觉的她经过了许久,久到隔绝了生死,自己的心都被撕成了两半,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。
但他回来了。
林愉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,紧紧搂着他的腰叫:“傅承昀——”
“我想你——我害怕——”
“他们…他们欺负我…还有长姐。”
傅承昀心里也难受,但他不能表现出来,直到后来听见林愉告状,明明是悲伤的事情,可看见魏瑾瑜在那边惊讶的表情,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他大概知道,害怕是真的,但欺负…这位宁王应该是没有的,他应该被林愉算计了。
但算计就算计了,傅承昀一贯护短,揉揉林愉的脑袋颇有些嘉奖的意思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林愉听了这话,忍不住就“恩”了一声。
她的悲伤只在看见傅承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