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之后,傅轻竹痛快了,一面看着他,一面揭穿他,“圣上,您做错了一件事,您不认,您用一种让所有人痛苦的方法来补偿,你的喜欢是喜欢,别人的喜欢就不是喜欢吗?”
“身为皇帝,为了私欲,杀子杀忠臣,这一辈子在抉择和痛苦中夜不成寐,如今想想也挺可怜的。这个皇位便是您最后的寄托了吧?”
傅轻竹含笑的对上魏帝发怒的眸子,“圣上怕晋王吧?”
“你闭嘴——”
魏帝忽然愤起,掐住她的脖子。
“傅轻竹,你们把朕当什么?”
傅轻竹抓着他花白的头发,外头的人听见动静看向长冬,长冬却红着眼说:“没事…”
傅轻竹交代今日她就是死在里头,傅承昀没胜便不许开门,长冬不敢开,但听着还有动静她便庆幸,傅轻竹起码活着。
慢慢的,声音越来越轻。
傅轻竹抻着手指,好想回到当年和…他纵马的时候,有泪从傅轻竹的眼中滑落。
“您要…要扶持宁…王,我偏不。”
傅轻竹脸色如纸,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十六岁时傅承昀的话,她想回家,可她不知道哪里是家,鼻息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傅轻竹终于陷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