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到尾都是傅夫人,但婚礼可以暗中来,一应准备不能少她。
但谁也没有料到,年还没过,渡山乱了。
夏国修养多年,于四十三年冬天卷土重来,而圣上新换上的将领经验浅薄,短短一月后退百里,险防于最后一线。
彼时魏帝多病,傅承昀才刚还朝,消息传回上京,众人皆惊。
于别国打仗没人怕过,但夏国没人敢应,一旦去了打的就不单单是人,而是同夏国大军一起南下的蛊,魏国不善此道,无异于命搏。
天子朝臣,足足百人在堂,关键时刻无人请战。
魏帝佝偻的身躯站立,浑浊的目光凄楚的望着下首,一口气没喘上来,晕了。
林愉听到消息愣神片刻,绣着嫁衣的针不妨一下刺进肉里,没再说话。
黄昏时刻,天色渐暗,傅承昀自外头回来面容微冷,一袭红衣衬着傲雪凌霜,看见林愉才露出几分笑容。
林愉趴在窗口,看着他的脸色变化,心里微沉。
“想什么呢?窗口不冷吗?”他走过来,给她把碎发夹于脑后。
林愉面颊在他掌心蹭了蹭,仰头看着他道:“想我肚子饿了。”
“这有何难,我不是回来了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