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是什么兵器,就凑过去看,她的气息就在背上游走,带着克制不住的酥麻,痒到心里。
傅承昀回忆了一下,大概想到是什么伤。
“那是倒勾,战场不小心弄的。”
其实是当年守城,有人直接往上扔倒勾攀爬,他跑过去砍绳索被狠狠砸了一下。
“这呢?”
“那是…”
她问一句,傅承昀很快就能回忆起来,那些大大小小的刺杀陷阱在他眼中云淡风轻,他甚至可以笑着劝林愉,“够了吧!再不上药我要冻死了。”
外头是大太阳,哪里就冻,只是他不想林愉看而已。
林愉倒也听话,反正问的差不多了,就安心给他上药。
林愉后来想起什么,又问:“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?”
这次傅承昀没有说,林愉等了半晌,傅承昀都没有说,林愉就说“算了”。
她大概知道是为她受的,否则他不会不说。
傅承昀养伤,自然没人上门打搅,这段时间倒是难得清闲的时候,等到他能站起来,说什么也不愿意躺着。
林愉就在一个向阳的地方挂了帘子,里面铺了地毯等让傅予卿跟他在里面,林愉得空出去教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