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愉如砍伐之下的枯木应声而倒,无力垂下的手中傅予卿睁着无辜的眼,大哭起来。
林愉用身子护住了傅予卿,自己却在尘土飞扬中不省人事,闭眼的最后一刻看见有修长的人影立于车前,脑子混乱。
她眼前模糊,张口欲言,却疼痛难耐,一字未出。
萧清却从她那沾了鲜血的唇上读出内容,她害怕中叫的是一个人——
“傅承昀。”
林愉被撞的咬了舌头,五根手指因死拽马车,指甲尽断,生命危险没有,遭罪是肯定的。
此外,她身上淤青定有,只是荒郊野岭不好细看,林愉躺在临时铺成的草席上,边上傅予卿抓着她的袖子。
大夫是男子,所有跟来的暗卫也都是男子,没人能把林愉从地上抱起来,她疼的冒汗也只能忍着勉强醒来,看见小脸糊成脏猫的孩子。
“卿…”
舌头疼的厉害,一说话就是巨疼,她连安慰傅予卿都不能,脸色跟着惨白。
“娘。”傅予卿坐着,小手不敢碰林愉身子,可怜的牵着她脏乱的袖子。
萧清曾想把他抱离,被傅予卿哭着咬了一口,死活不走。
萧清无法,林愉正要伸手安抚,就见凌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