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头往里看了一眼,就见傅承昀对窗而坐, 阳光下的侧脸近乎透明。
他执着卷书,笑容好似在温和的眉眼怎么也消散不去,闭着眼睛的样子生看出几分飘渺的仙气。
飞白抱剑守在门口,和她招呼,“夫人好。”
“他怎么睡了?”
林愉直指傅承昀,有些意外,她们在外面那么吵,傅承昀竟睡的过去。
“相爷一夜未眠,见夫人玩的开心自然就睡了。”
林愉想问她的开心和傅承昀睡去何关,可潜意识里林愉问不出来。
飞白也当作不知,“睡这样安稳倒是少见的,夫人走后相爷一夜也要醒个两三回,有时一醒就是彻夜…许,是夫人在吧!”
林愉心里一跳,她想问问他昨夜去了哪里,可想起沐浴时的背影,以及梦中暖烘烘的足,慌张的连刺探真相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哦,那醒了叫他走吧!”
林愉转身而去,没有瞧见里面傅承昀不知何时睁开了眼。
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,傅承昀不提叫她回去,白日无事就过来睡一觉,林愉也没驱逐他,关键是驱逐了也不听。他们仍旧个过个的,唯有夜里林愉的足再也没有冷过。
有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