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乎乎,索性闭了眼养神。
不大的浴池劈在室内,四周用屏风相围,袅袅烟雾自下而上,熏染的屋子和仙境一般。
就在林愉要入睡之际,门“吱呀”一声响了,林愉以为是枳夏,只把身子往水里浸浸,没有出声。可过了一会林愉品出不对,这脚步声刻意轻缓,不似女子轻盈,行动之间带着久远又不可磨灭的血腥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…是傅承昀。
这样的认知让林愉惊恐,她稍撑开眼看着花瓣之下若隐若现的沟壑,往常那些缠绵勾人的记忆如门阀一般被划开。
他深夜到此,想来是因为白日魏瑾瑜来的事情,每每遇上魏瑾瑜的事他总是异常癫狂,如今自己光溜溜的对着他,怎么看都有些…勾人。
怎么办?
林愉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方才沐浴玉簪摔碎,她没有办法临时拿了魏瑾瑜送的挽发…她就不该为了逼傅承昀给她和离放魏瑾瑜入庄子,如今和离书没有拿到,她可能也要命丧于此了。
十二季花鸟屏风依次列开,玉石画作之上滑落晶莹的水珠,自入口云蒸雾蔼之中走出一红色单衣男子。
他目光注视着里面半隐半现的女子,隐忍一天的焦躁不知何时成了情欲,垂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