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阻止,傅承昀忍了半天的怒火发不出来,余光看见人直接吼过去。
“滚——”
那一声沙哑愤怒,响的和夜里的狼一样,枳夏被吓到,被年纪大些的管家拖着慌不择路的走了。
管家瞧见林愉没受伤,相爷好似顾及什么,那手放的巧,挣不脱也疼不了,遂放心的走了。
可枳夏不满,管家就看破一切道:“哪个夫君看见别的男子在夫人院子里脾气能好,相爷要是一点不生气我们才要担心,而且…”
他示意示意那边,“二姑娘不会有事,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!”
枳夏犹豫着,被管家劝走了。
林愉却被傅承昀一声吼给吼懵了,两人焦灼着,簪子始终在林愉手中。哪怕林愉掐他拧他,他仍对林愉顾及着力道。
“你吓他们做什么?你有气朝我来啊!”林愉推攘他,傅承昀死瞪着她的手,“朝你,我还想多活几天。”
她如今已经要命,更遑论朝她发火,可以肯定林愉定一脚把他踹到火葬场,他哪里敢。
傅承昀板着人把人抵在柱子上,眼见又要下手,林愉一急,抬脚踩在他鞋子上。
“恩…”傅承昀握着她腰的手一颤,闷哼一声,固执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