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开界限,戾气几乎从蹦起来的青筋散出,但和林愉说话仍旧是温柔的语气。
傅承昀很少这样发怒,对林愉总是了如指掌,她若是忤逆傅承昀也游刃有余,更多时候冷冷的一个眼神,或者两个字“过来”林愉也就过去了,这次不一样,他有骨子恼羞成怒在里面。
即便是温柔的话,也仿佛带了不死不休的坚决。
他见林愉呆愣,吐出一口闷气,“我不也没逼着你做什么吗?”
“唉。”林愉叹息,风吹乱了她的头发,两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傅承昀主动问她,“这么早,你出来做什么?”也不带个人,衣裳也穿的薄。
“我给铃铛她们写了信,想去找人送进城。”
闻言傅承昀奇怪的看着她,“你知道离你最近的送信人有多远吗?”
林愉点头,云淡风轻道:“管事说不远。”
“他说的是他去不远,”傅承昀有些头疼,也有些无奈,“你去,你能饶着候府走五圈吗?”
据他所知,林愉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他去渡山之前,两个人饶着魏江走的那段路,最后是她挂在他身上,他把人抱着上的马车。
“这么远?”林愉有些意外,但也很快接受了现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