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娘坟头长草,一尸两命。”
傅承昀手里的杯子猛的一碎。
“再后来他就在坟头跪死了,但人死之后的深情是不值得同情的,负了就是负了没用挽回的机会。”飞白扭头。
“相爷,您回想回想,夫人是真的做到了极致。有些人爱你可以付出全部,等她不爱了非走即离,这样的姑娘遇见了可千万别伤她,因为你伤不起。相爷觉得不可能,可你看看夫人和离,在以前看来不也是不可能吗?”
“行了,闭嘴吧!”
傅承昀刷的一下掀开车帘,直接跳下马车,他似乎很害怕。
他墨发红衣走在这大雨中,劈里啪啦的玉珠落在地上的每一处,在他逐渐靠近那抹身影的时候,眼前忽然出现一抹白色的身影。
透着雨雾,那白衣白伞犹如神抵,遮挡了林愉满身冰雨,傅承昀看不清他的脸心脏猛的一抽。
有人给林愉撑起了伞,这人不是他。
大雨天那人白衣落地,伸手挡住林愉脸上寒风,“阿愉,不能睡了,快些醒来。”
林愉想不起来要去什么地方,坐着坐着睡了过去,谁知梦里听见有人叫她,只好睁开眼睛,然后她就看见大雨之中眼前一个修长如玉的手,他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