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样的,其实挺少见的,“相爷怎么不说呢?这么久了,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本来差一点就说了…”可他抱着生病的林愉,愧疚着自己的所为,他也舍不得。
他望着这个姑娘,若无其事道:“但我一直劝自己,你烧糊涂了,我不要去计较。毕竟自那一梦之后你除了话少些,不再如以往依赖我,其他的你对我都很好,我们…很好,不是吗?”
傅承昀见她不说话,思忖着把手放在桌子上,垂眸问道:“我以为是真的好,如今却是假的。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,你拿定了主意判我死刑。”
他问的很冷静,林愉却是一愣,她想辩解,张口又发现也的确如此,她辩无可辩。
傅承昀就嗤笑一声,低头的时候那笑意就停在红色的衣裳上,十分诡异,“别人都说我心狠手辣,如今我才发现比起你…我自愧不如。”
林愉不解。
他抬眸,本来深沉的眼中带着不知何时蹦出的血丝,那是嗜血的,偏生被他发疯的忍耐,状似缱绻温柔的望着她,说着比刀子更伤人的话,“杀人见血,说话伤心。我这一生,在乎的不多,其中之最非你莫属,谁又知道我只是动心三次,便对你无可奈何。”
林愉看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