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贤淑的眉眼之下瞧不出方才的欢喜。
就在他要忍不住往前的时候,她才终于主动伸手,掀了他腥臭难闻的斗篷。
他的手上满是鲜血,骨节之上血肉模糊,带着紧绷的幅度,掩藏了下面的情绪。他揽着孩子的动作僵硬又小心翼翼,而那孩子小小的,只有他胳膊大小,皱巴巴的脸上连双眼睛都睁不开,孱弱的呼吸听起来就像是要断气。
她卷长的睫羽轻颤,“男孩女孩?”
她一说话,傅承昀才像活过来一样,“男孩。”
“还真是男孩,”林愉一愣,反而帮他接过孩子,状似不经意道:“他嘴巴和你真像,薄薄的,随时要笑的样子。”
傅承昀心里一凛,难得说话不再连贯,“是…是吗?”竟这般像吗?
“是啊!这本来就是你的孩子,自然和你像些。”林愉抱着孩子哄,孩子在她怀里明显舒服了,小手抓着她伸过去的指头,闭眼也不再哭了。
“你莫不是一路赶回来的,闻着身上都馊了。”
傅承昀脸上一黑,倒离她们远些,不好意思道:“那我站远些。”
“你说你,一路赶回来的吧,你急什么?”
“为了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