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如有硬闯者…”飞白蹙眉,问出最坏的打算。
林愉忽的转头,冷声道:“如有硬闯者,杀。”
飞白大骇,林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“杀人者,赏百金。”
林愉定定看着他,“飞白,你不敢?还是我的命令,你不敢?”
这样的眼神,这样的语气,好似是相爷再现,简直太像了。
他正色一礼,“飞白不敢,谨遵夫人吩咐。”
林愉松了紧攥的手,腰间润白的玉印被她握在手心,给予她无限力量,“清楚了,去办吧!”
这时外头突然飘起了白雪,于渡山早雪不同,上京的初雪迟了半月之久。
飞白几人离去,林愉朝人伸手,“铃铛。”
铃铛本躲在角落里,闻声红着眼眶出来,“夫人…”
林愉见她这样,疲累之中忽然笑出声来,“我都没哭,你哭什么?”
铃铛眼泪就留下了,心里就和堵了一块大石头,跑过来抓着林愉的手,哽咽道:“那铃铛挡着,夫人哭吧!”
“铃铛啊!”林愉捏捏她的脸,怅然道:“有人疼时泪可以流,可没人疼时泪就是懦弱,是别人得寸进尺的依仗。如今…我得撑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