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陌生了。”
他始终记得林愉说恨他,说和离,以前那样有恃无恐的他,现在想要和她做些什么,甚至都害怕她不愿意。
这也许…就是在乎吧!
他若不是在乎,大可为所欲为。
“你愿意吗?”
林愉本来昏沉,闻言腰肢一下子紧绷,依旧没有睁开眼,表面看着就和睡着了一样。
“我明日,要走了。”
渡山往后乃百里平原,一旦有异,上京必危。
渡山必须去,从因战毁容的晋王,到因战残疾的将军,最后是卑贱狂傲的左相,魏帝需要一个有能力没威胁的人去渡山,这个人…目前看来,非他莫数。
“阿愉,我就要走了,你忍心我这么难受着,跟个和尚一样。”
林愉始终没动,傅承昀原本升腾起来的希望又一次慢慢熄灭,他的笑容僵硬了,手臂皱缩着,就好像犯了一次错被判了死刑的囚犯,从狂傲到胆颤,变的再不是他自己。
可他能怎么样呢?
她就是一辈子不愿意,他能怎么样?又不能逼她,她那眼泪一点一点就和刀子一样,割在他身上。
傅承昀终于放弃了,肆意的人废了老大的力气把手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