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见她惯常依赖,笑盈盈的望着他,傅承昀难免有些恍惚。
他身子自然而然的靠过去,堵了多少日的心都变的柔软了,他搁了卷轴,忘却了所有隔阂,伸手揉揉她头,“怎么了这是?”
林愉身子稍显重,被他扶着往后,坐时有些没稳被傅承昀从身侧环住,手搭在她腰际估摸着她装的也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他轻笑了一声。
“阿姐请了大夫给我诊脉,我这不是…紧张嘛!”
好多初为母亲父亲的人,面对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总是格外小心,林愉的紧张并不突兀,大家理所当然也是这么以为的。
只有傅承昀,他郁结多日,听见这骤然撒娇的声音,虽然碍于林惜,他也才知自己是多想和她亲近。
她始终牵着他,好似那日争吵烟消云散,傅承昀舒了一口气,整个人轻松下来。
他目光柔和,见她时不时瞄大夫,就失笑道:“我这不是回来了,没事。”
他转过头,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将就着林愉坐着,眼中笑意怎么也遮挡不住,和大夫说话却没有那股子温和,很是沉稳,“她一直是我陪着诊脉的,您莫怪她不听话。”
虽是解释,意思没有办法不耐,维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