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也没有?”林惜趁机询问。
白大夫余光瞥向靠着人的林愉,面色红润,颜色姣好,人人怕的傅相爷在她身后甘愿当她的靠枕,摇着头道:“这没什么的,孕吐虽因人因体而异,日子舒心了比什么药都管用。傅夫人心情好,吃的也顺心,孕吐自然轻些。那些酸儿辣女的,有时候也做不得数。”
“不过都是世人求心安,”白大夫无奈道:“一种寄托罢了。”
“这样啊!”林惜看着林愉的作态,眉眼带笑,“倒是她的福气。”
这脉诊好了,傅承昀要叫人送,白大夫欲言又止,似乎不大想让傅承昀送。
“多谢您走一趟,您跟我的丫鬟去就好。”大夫这么不自然,一看便是想歪了,怕被人威胁封口,林愉就道:“我让丫鬟备足了诊费,多谢您。”
果然,白大夫一听轻松了许多,诊费好,他就愿意收傅家的“诊费”,让他平安回去就行。
大夫走了,屋里只剩三个人,有些过分安静。
傅承昀见她无恙,重新拾起画卷,“我走了,晚上大概不回来,你早些睡。”
“你又睡宫里吗?”林愉倒没有阻拦的意思。
他是左相,事务繁忙,这阵子经常睡宫里。看他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