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山红花于魏国罕见,漫山遍野更是一个没有。
但许多年前,有无数人用鲜血浇灌了万丈悬崖,杜鹃哀啼,大雪封山。自此渡山之巅,黑土与蛊虫发生诙谐的改变,自下而上朱色艳丽,遍地生花。
这一奇观被上京人听闻多有不齿,认为是以讹传讹,但去过边境的萧策和傅承昀却知道,都是真的。
萧策虽退,驻扎的萧家军却未退,这封信就是萧家军自渡山送回的。
“渡山不是一座山,是用生命堆砌的城,必须有人去那看看。”萧策说的势在必得。
“你不行,你已经残了。”萧清厉色,看着萧策灰败,又不忍道:“你不方便,而且萧家军在哪,他们不会让你接触旧部?”
萧策没答他,反而望向傅承昀,傅承昀眼底闪过一抹莫测之色。
见此,萧策挺着腰背,风霜染就的鬓间依稀可见曾经驰骋的雄风,铿锵道:“将士魂未散,为他们也必须去。这一日,我们都知道会来,早晚而已,我们已经多活了许多年,不是吗?”
两败俱伤换来的胜利,总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。
“只是去看看,不会有事。”萧策保证。
“不值得。”萧清眼神悲怆,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