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反抗它的兔子对视。白兔甚至把讨厌的菜梗顶到一边。
“咕咕…”不走。
林愉冷笑,“惯的你,无法无天。”
此话出口,林愉只觉得熟悉,又不记得在哪里听过,忍不住拧眉,“好似哪里听过?”
林愉回忆不起来,又总觉得这处风冷,好似有人眼睛看着她,异常熟悉。
她也不想探究,反正院子就那么几个人,只赌气的当是错觉。
她实在不愿久待,又不是会发脾气的人,气的狠了就往地上跺了一脚,拂袖说:“我反正要走了,你这笨兔子自己摸回去吧!要是被人抓了烧了,我也不会挖土埋你的。”
林愉当真走了,风吹着她的长发,背影曼妙且决绝。
白兔窝在原地,圆溜溜的红眼望着她,没一会儿蹦着小短腿追着跑过去。林愉也不理,任由它绕着翻飞的裙裾乱叫,成心给它一个教训。
铃铛见她回来,讨好的要去扶她,林愉轻轻的推开她,“不要你扶,叛徒。”
铃铛就知晓林愉脾气,粘着挽上她的胳膊,“可是铃铛想扶夫人呢!天地良心,铃铛生是夫人的人,死…就做别人的鬼吧!”
“为何是别人的?你就是叛徒!”林愉别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