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哪怕覆水难收,也不想经年回忆的时候净是煎熬。
只是事情突然,她一时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,就用了最笨拙的回避。
而傅承昀,也因为某种愧疚,给她诸多空间,两人默契的成了现在这般。
林愉想着,咕咕已经不耐烦的踢腾,她把它放在篮子,铃铛就挎着篮子去了宽阔的地方,一面招呼林愉,“夫人快来,你看这咕咕多可爱啊!”
林愉下意识跟去,走了两步看见那边正遥遥对着的书房,书房大开着,黑漆漆的看不见里头人。林愉捏着衣裳,到底站着没动。
“恩,我就在这看,铃铛你不要叫它跑了。”她这样说。
咕咕是个傻兔,吃饱了就喜欢四处跑,除了林愉抓,其他的一碰就张着三瓣嘴咬人,难伺候的紧。
“哦…行吧!”
铃铛蹲着,抬手拨愣篮子正好挡住林愉的视线。林愉近来一颗心绑在咕咕身上,忍不得踮脚去看,只看见一点一点的兔头,吃的正欢。
然而未等细看,就见一团白影飞去,安生的兔子撒了欢叫着,直往碧绿色的竹荫小道跑去。
林愉:“…”
铃铛则憋着笑“哎呀”一声,指着跑远的兔子大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