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手一抓,就是血淋淋,后来他笑着把剪刀送到她心口,笑着说她傻。
鲜血是傅承昀生存的常态,却是林愉从未见过的悲惨。
一阵风消散,烛光再一次照亮床帏,傅承昀半边身子躺在外面,伸出去的手距离抱膝坐着的林愉很近。林愉喘息着,等呼吸平顺,面无表情给他盖好被褥,隔着楚河汉界,躺着望着他。
黑夜无人助长了林愉的悲愤,她慢慢道:“傅承昀,和你一起,可真累。”
“但你放心,我会成全你的。”她伸手摸着他的脸…
“谢谢你曾经给我的好与温暖。”
初遇入心,五载春秋,又在一夜之间长大。她清楚了梦想和现实的距离,不单单是你追过去就够。
一厢情愿的爱恋,总是带着猝不及防的伤痛,太廉价。
“如果孩子对你很重要,我愿意成全你。”林愉收手,把自己埋在烛光照不进的黑暗中。这不是低微的犯贱,而是她想全了对他的情谊,再把过往埋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