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在办公吗?
林愉从门上糊着的纸上看着他,有些犹豫,不知道这样进去会不会影响他。他还和往常一样,点着书桌右侧的蜡,手里拿着卷书,在他旁边坐着另外的人,声音也有些熟悉。
她没多想,她太累了。
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很暗,大片乌云缓慢的遮挡了光彩,从里面是看不见外头安安静静站着的林愉。
此时里面讲完一件事安静了,林愉冷的不行,正要趁此机会进去,忽然听见有人问:“相爷可有想过,这种事情如何和阿愉解释?”
林愉手就停在门上。
“她本无辜,相爷该顾虑些。”
林愉垂眸,紧张的不能呼吸。
“你要阿愉称孕,时间上差一个多月。到时候生产也需阿愉配合。这是你们第一个孩子,总归…是件大事。”
冷风吹着,吹在林愉呆愣的侧脸,她一动不动。
就在这时,肆意摇曳的竹林上空被白色的两道光劈开,随之就是一声巨响。
这样的场景,像极了铃铛所说的那天,电闪雷鸣劈开北院那片密竹林,风吹的叶子乱飞。
花落了,人在哭。
那么响的雷,劈的林愉猝不及防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