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心中郁闷,也被逗笑了,“你的事,我不会忘。”
林愉哀呼一声,倒在床上,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被褥里面,缩着头埋进里面,眨巴着眼睛望着他,“可天色晚了,好困。”
“所以我晚些来,让你睡过了。”
这样一来,林愉自知无法逃脱,思索着看着他,“我能再挣扎一下吗?”
傅承昀躺进去,把被子盖好,看着床顶跳动的烛光,不可置否。
林愉见状,回想着今日的所作所为,理清思绪觉得可以让他记恨的只有两个理由,一个是跑的时候下了他面子,一个就是儿时和宁王的初遇。
“相爷,我还小的时候是去过魏山桃林,当时思念阿姐念了几句。可我并不知道身后有人,当时看都没看就拿树枝一阵乱砸,带着枳夏抄近路跑了。”
傅承昀没有看她,林愉以为他没听见就从里面轻轻用脚碰了他一下,谁知被他夹住,林愉嫌远着半边身子难受,就侧躺着过去一些,接着说:“后来遇上万缘寺的小沙弥,他亲自送我们下山,这些相爷都可以问。这件事情,相爷本没有理由凶我的!”
傅承昀偏头,轻而易举捕捉到她眼中不忿,他笑着反问:“还是我错了?”
林愉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