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昀挠着她,道:“该罚。”
林愉见状也不躲,她在她眼中看见了温柔,就反驳道:“明明是相爷更该罚,只欺负我脾气软。你丢下我那些事换做别家的夫人,又岂是关出房门那样简单的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傅承昀手一顿,撩起眼皮睨她,扯着嘴皮道:“大声些说。”
林愉不说,现在一切都太美了,像是刻意给她准备的。她自来就是不会对他生气的,否则以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,早就把对林堂声的蛮横用上了。
见她嘘声还算乖巧,傅承昀轻笑着,挽袖盘腿坐起来,弯腰凑到她眼前,“不就是让你追着我哭晕在夜路上,也劳你记挂着不放?”
林愉徒然瞪大眼睛,诧异问道:“相爷知道?”
“我有什么不知道的,”他不回头,不代表他不在,见她诧异就笑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。”
“没…就是,挺高兴的。”
“高兴,还有你更高兴的,不是喜欢海棠吗?”傅承昀示意她往后,神色不明的看着那边她走来的黑路,“你哭晕在这路上,是我的错,我改变不了。可若是我把你追我的路上铺满了海棠,让你足踏海棠,明月照人还。”
“如此,每忆起过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