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林愉第一次伸手牵住他,含羞带去的唤他的时候,已经生了根,他忍着。
因为伤。
傅承昀不是什么好人,更不是柳下惠。他娶了林愉就没有准备当和尚,他更机智,知道凭林愉对他的心意,只需些微心思,便可手到擒来。
从他丢下林愉在萧家,到最后强硬扯她回来,林愉已经对他抗拒有气,那气至今未消。
他要一个人,就要从身到心,全身心的属于他,心甘情愿。
傅承昀眼尾勾起势在必得的笑,声音如琴弦上跳动的音符,美好且清远。
“恩,我在呢!在等你!”
他不介意哄林愉开心,他更愿意哄林愉开心。
林愉是他一生的意外,他的情也许死在过去,但心思只多不少,都给她。让一个人心甘情愿,这是他那些年青楼必不可少的手段。
这些手段,曾厌弃如斯,今夜在林愉的笑容中看来,尚有可取。林愉既心悦她,那么他就不能放手。
这都是林愉先惹的他…恩没错,不必愧疚。
林愉终于跑来,雪白的裙裾沾染着清香的花汁,离的近了方知,他一袭墨发红衣,似妖非妖,眉心描钿,唇点香醇。
隔着小炉冒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