栓了门,林愉裹着红被,翻来覆去睡不着,要是他不回来…栓了门,她就不知道外头情况?
林愉翻来覆去想了大半晌,最终衣裳也没加,穿着雪白单纱裙,赤着脚去把门闩给拿了。
为了表达她的不满,林愉方才把屋里的灯给熄了,只留了一盏照明,勉强看得清路。她隐约听见什么声响,一抬头就看见院里某处比屋里还亮,好像有人过来。
林愉一紧张,“哐当”一声丢了门闩,头也不回的往里屋跑。
他回来了,简单的一个影子,林愉就认出来了。
一路跑到里面,林愉把自己裹在被褥下,身子面朝里面,决绝的侧影表达着她不愿回头的勇气,就这样躺了很久。
没有人进来,连开门声都没有。
林愉身子躺的有些麻,伸长了耳朵听外头的动静,有一阵子挺嘈杂的,后来便悄无声息。
难道走了?
林愉惊坐起来,潋滟眸子里面满是犹豫挣扎。
最后还是起身,登上鞋子,悄悄的靠近门口,轻手轻脚的把门拉开一道缝,外头的光亮便是在这一刻争先恐后的往她眼里钻。
“没人吗?”
林愉开门出来,踮着脚往诺大的院子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