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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傅承昀的马车在夜色中急行,过傅家不停,绕着上京城漫无目的的逛着。
飞白胆战心惊的操持着缰绳,既要不遇萧家,又不能远离。隐隐灯光下,微风吹起车帘,那双阴翳的眼眸盯着不远处,萧家门口抱膝哭泣的身影,她的身边站着萧清。
每每看见,飞白总放慢速度。
可再慢也总有错过的时候,林愉哪怕再哭,也不再开口叫一声傅承昀。
飞白总觉得,夫人只要再叫一声,相爷就停下了…
“相爷,夫人是担心您的。”
里面没有声音,飞白就兀自说着,“方才我问夫人,她为什么不拦着您,夫人说您没错,她要是拦了,相爷会伤心的。”
“夫人说的是您会伤心,而那位可是打小长大的情分,她就听着你打,没有阻拦。”
“…”傅承昀的脚已经伸到帘门,动了动嘴角,依旧没有张口。
终于马车不知道绕了多少次,萧家门口的身影突然消失了,“咦?”
“夫人不见了?”
飞白正要伸长脖子细看,就见车帘带着一阵冷风,傅承昀从里面弯腰走出,站在车辕,呵斥道:“停车。”
飞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