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可在我眼皮子底下,你敢死试试。”
傅轻竹不惧他的怒火,姐弟两个每次见面都争吵,习惯了。只是刚经生死,说话说的急,她忍不住轻咳两声,“我如今就是一把刀子,随时都要落下来。我去,换傅家满门周全,换朝纲稳定,这是我身为国母,唯一体面的死法,是我之幸。”
“傅家,你在乎吗?朝纲,我在乎吗?”
傅承昀不由的弯下身子,威压而视,“你要换的从来不是这些,我们流着一样凉薄的血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。可我告诉你傅轻竹,如今我有兴致陪你们玩,你若死了,我覆了这一切。”
“你大可试试,偌大的上京城,谁能阻我。”傅承昀笑着,眼中泛着极寒的冷意,站起来,“所以,你想护着某些人,最好长命百岁。”
“带着一个罪孽,你叫我如何长命百岁,我每天做梦都是吓醒的,我害怕谁看出来,我害怕我害了你们所有人。”傅轻竹从凤榻挣扎起来,“傅承昀,我是你阿姐,难道我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吗?你为何一定要留下他?”
傅轻竹激动起来,小腹隐隐作痛。
傅承昀有过犹豫,最终反驳道:“我曾给你选,可你选了入宫。”
他看着傅轻竹,病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