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一场大雨,今天难得是个有日头晴天。
林愉用过饭便抱着满怀迎春去了南阁,她听说傅侯爷缠绵病榻多年,姜氏特意和宫中御医学了按摩手法,想为傅承昀学习一二。
昨夜见傅承昀深陷梦魇,痛苦又克制的低吼,每一声都撞在她心里,她何曾见过那样的傅承昀。
傅承昀从来都来都是张扬、放纵、傲气的当朝权相,拂袖之间尽显风流。他怎能折腰,梦里也不行。
沈御医不愿教授林愉,林愉只能另寻他法,好在今早枳夏进来告诉她,姜氏会按摩。
林愉就来了。
南阁是个临水修建的楼阁,院子里都是药箩,四季常温,适合养病。林愉到的时候姜氏正在晒书,看见林愉愣了一下。
“怎么来南阁了?”姜氏很意外,这么多年南阁住着傅长洲和她,别人忌讳久病之人从来不愿踏足,林愉倒是第一个来的人。
林愉给她行礼,迎春在日头下泛着黄色的光,鲜活的生机一下子让寂静的南阁活了几分。
“我是来和母亲学按摩的。”
姜氏接过迎春,让人插瓶放在正厅,打趣道:“为了承昀?”
能让一个姑娘费尽心机学习技艺的不多,她曾为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