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,光影在她尚且娇嫩的脸上流连。
“没,我没这么想,”林愉抬头,眸中仍是没有厘头的信任,“相爷不是这种人。”
“不长记性,还这么信我?”傅承昀屈指敲在林愉的脑门上,不轻不重,足够林愉吓的闭了眼睛。
他把右袖那块地方扯到林愉前头,漫不经心的解释道:“血迹而已,有什么好看的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林愉睁开眼,和他漩涡一样的眼眸对上,随之迅速低头,看向衣袖,一时呼吸沉重。
她入门四天,两日都见他身上染血,他却好似满不在乎,笑着玩闹。
林愉抿着嘴唇,犹记得阿姐说人要是做多了杀人的事,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,那他就可能再也不能投胎转世。
她,就找不到他了。
地狱是什么地方,林愉不知道,总之是个很黑很可怕的地方,在那个地方傅承昀不是相爷,他一个人孤苦伶仃。
“你又杀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