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而过,傅承昀屏着呼吸,身子绷的厉害就是不愿松口。
他就乐意于为难林愉,也为难自己。
“来做什么?”
“送伞的,”林愉不好意思说:“后来,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“谁带了来的?”
林愉感觉到他不再生气了,往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解释道:“母亲领我的,本来可能出不来。”
她一五一十的解释了一遍,末了又和他强调,“当时许多人,我怕给你添麻烦,就没有开口。不过母亲好厉害的,就说了几句话,我就出来了。”
傅承昀名声并不好,那些官家夫人不乏御史台,小顾氏到底是名义上的长辈,她怕那么顶撞回去,傅承昀明日就要遭受弹劾。
“母亲还和我说,让我不要听二婶的。”
“母亲…”
傅承昀沉默的听完她叽里呱啦的一大堆,趁她不注意把一枚小小的玉印绑在她腰间,恹恹道:“行了,没完没了的,吵的我头疼。”
母亲母亲她叫的不累,他听的也累了,就从没听她叫夫君叫这么热切过。
见他厌烦,林愉果然不再说这些,转而勾着腰间玉印,“相爷,你给我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