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愉听出言外之意,便笑着,又给他行了小辈礼,她问的是私事,应当是该说的。
“我见相爷夜里总睡不安稳,您把脉的时候可有看出什么?听姐姐说,睡不好的人时间久了容易体虚,相爷他?”
按着时间,傅家娶亲不过三日,三日便心细如发看出傅承昀睡眠有问题,沈御医惊讶于她对傅承昀的心思,也有些犹豫该不该实说。
杀的人多了,面上再平静,夜里总归会噩梦缠身的。
傅承昀从青楼出,入上京脱胎换骨。从那样低的位置走到今日,傅承昀背着多少人命已经不好说。
林愉能这样问,证明傅承昀这人还是有些在乎这夫人的,否则凭傅家那些人,早就把他抖落了一个底朝天。
沈御医想着,平常笑道:“不过是劳累所致,药物伤身一直未用,多歇息就好了,夫人莫多忧思。”
初春的风吹在林愉不合身的衣裳上,发丝迷了眼睛,林愉伸手挽在耳后,思索片刻秀眉微皱,“沈伯伯,头部按摩应当可以减轻痛苦,是吧?”
“是有这个说法…”只是傅承昀从不让人近身,遑论按摩。
“我可以,”林愉看着沈御医,纤巧的身姿聘婷迎风,眼中有着不符合年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