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一眼,不情不愿的伸出一只手。好在沈御医只管诊脉,也不在乎傅承昀傲慢的态度。
两人都是无所谓,只有林愉站在一边担惊受怕,直到沈御医收手,林愉才小心的问了一句,“沈伯伯,怎么样?”
沈御医行走宫闱多年,治病救人非富即贵,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切的称伯伯,声音软软糯糯。他忍不住看了一眼,就看到林愉丽雪红妆,盈盈似水的望着他。
这还是第一次在这清冷的院子里面看见敢和傅承昀唱反调的姑娘,看样子是新娶的夫人了。沈御医点了点头,在傅承昀刻意的一声轻咳之中收回视线,话锋一转,看着傅承昀道:“相爷长久神思,心力衰竭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恐成重疾。听闻新婚三日就要归朝,这非良策。”
傅承昀看着沈御医,闻言眼中凝结起寒霜。
“很…很严重吗?”林愉白了脸。
沈御医叹息,“都皮开肉绽了,你说严重不严重?”
林愉曾亲眼目睹那鞭笞,狠狠的落在他的皮肉上,血溅了满脸,若林愉说自然是极其非常严重的。她问沈御医如何医治,沈御医道:“修身养性,延期归朝,保命。”
“痴人说梦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