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告诉他心也会疼,又也许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姑娘是他的妻子,傅承昀对她诸多包容。
“林愉,过来。”他伸着手,慢慢朝林愉靠近,“你就要坐地上去了,真想下去告诉我一声,何必摔下去这么麻烦?”
他正经道:“地多疼啊!”
林愉一懵,回头看了一眼,果真她坐在床榻边缘,后怕的抓着床沿,松了一口气。这才想起来,傅承昀关心的是地,不是她…
她往里面挪挪,扭头有些郁闷,让他去和地过好了。
然而没有郁闷一刻,就听见外面传来飞白的声音,“夫人,沈御医来了。”
傅承昀撩起眼皮看了林愉一眼,“你叫的?”
他是最讨厌那些呆板话痨的书呆子,跟蚊子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嗡的乱叫。
林愉明知他不喜,在他开口拒绝之前兔子一样溜下床,站的远些,“飞白,让沈御医进来吧!”
“我看你胆子是愈发大了,林愉!”
傅承昀斜倚着,眼神定定的看着林愉,直把人看的往后背了手,随时一副逃脱的模样。
终于,从床里面扯出一件红色外衣,丢到林愉身上,命令说:“穿好,蓬头垢面成何体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