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,宽大的袖子遮挡的怀里人儿密不透风,抱着她一步一步的朝外走着,好似走在一条看不清未来的路上。
因为未知,所以茫然。
林愉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,呼吸平稳。她在怀里,傅承昀走的便稳当些。
酒楼外面,飞白和枳夏坐在车辕上翻花绳,见傅承昀抱着人出来,下意识跳下来行礼问安,“相爷。”
枳夏则跑过来要看林愉,被傅承昀给瞪了回去,躲在飞白后面。
“相爷,您上车,外头风大。”飞白适时让道,让傅承昀踩着木凳上车。
傅承昀看了他一眼,抱着人上了马车。
…
林愉这一觉睡的很沉,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昏,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下雨,醉酒之后脑子锥疼,她“呜”了一声转头,正对上傅承昀那张静静的睡颜。
她记得自己喝了酒,好像也阻止他喝酒来着,只是想不起她是怎么回来的。
林愉没醉过,自然也没有醉后的前车之鉴,想不起来就当熟熟的睡了一觉,直到发现被子裹在她身上,傅承昀穿着薄薄的里衣趴在外面,整个人恹恹的蹙眉,额间渗着汗珠没有反应。
她一下子惊醒,猛的坐起来唤道:“相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