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要咒你的意思。”林愉低着头,为自己辩解了一句,之后从背后拉下他的绑带,动作中带着小心。
傅承昀枕着双手,偏头看林愉。
明明伤的是他,偏生林愉秀眉微皱,一脸的痛苦。那双手堪如美玉,每每用之牵着他的衣袖或是手指,总是温暖软绵,如今放肆的勾着他的襟带,灵蛇轻巧的勾褪里衣,动作之间面带虔诚。
裂开的伤口渗出鲜血,黏稠的粘连在衣衫上,即使她再三小心,依旧扯的傅承昀疼白了脸,其中被她碰到的地方酥痒难耐。
又疼又痒,煎熬难捱。
林愉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,除却鞭伤,更有几个刀伤,从深浅程度可窥见当初的深可见骨。
无数的伤口,像是发了疯一样摧毁着他的肌肤,看疼了林愉的眼。林愉心疼的凑过去,轻轻地吹着,细细地抚着,柔柔地问道。
“相爷,你疼不疼?”
傅承昀僵直了后背,眼神复杂的看着欲哭不哭的林愉,整个人如遭受天人之究,只恨不得林愉近一些,再远一些。
总之,一言难尽。
他不答,林愉只当他疼的厉害,上药之间愈发的小心。
承受着这样的折磨,结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