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唇似乎贴上了什么东西,软软的,带着彻骨寒意,不待林愉睁眼一看,那人报复性的咬在她的唇瓣上。
疼。
冷的疼,咬的疼,心更疼。
为什么总是她?
她生母早亡,从未想过去争什么。姐姐未嫁前和姐姐偏居小院,姐姐出嫁后更是足不出户,为什么同样是女儿她不受父亲待见?为什么只是想活着就难上加难?
一个浪花拍打过来,林愉累的很,放弃了挣扎。在水中凄惨一笑,任由那人咬在唇上,又怒又羞。
心底,总是隐隐有些不甘的。
难道就这样死了。
…
屋外雨骤风急,树叶唰唰作响。
鞭笞的声音仍在继续,林愉惨白的双手用力抓着床单,梦里不知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,呼吸有些急促。
呼啸而来的鞭声“啪”一声划破平寂,林愉倏然睁开双眼,眸中带泪,喘息深长。
屋外淙淙雨声入耳,她竟还活着吗?
林愉恍惚的看着头顶朱色的烟纱罗锦,整个人仿若梦中。
边上似乎有人,林愉稍微转头,看见血色的长鞭划破长空,飞溅的殷红血珠落在脸上。
是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