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冉缩回手，用被子遮住一半的脸：“不，我不能。”
柏程渊勾了勾唇角。
转身出了门。
客厅的保姆见状，想上前来帮忙。
柏程渊摇摇头：“我来吧。”
水温适宜，还贴心地替她拿了瓶所谓的卸妆油。
柏程渊端着水，朝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门未关，半开着。
低低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出来。
林冉在听语音，外放。
从声音上来判断，是杨佳惠的。
“佳心到家了，你怎么做姐姐的，怎么带佳心去喝酒？”
“还有啊，柏家那个私生子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，都说是替程渊接管柏盛的。要我说，你早点拉着他生个孩子，巩固一下地位。他可不能失宠啊，他失宠了你也跟着倒霉，林家也跟着倒霉！柏老爷子一直想抱孙子，这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林冉只感觉继母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，压根分辨不请她到底在说什么。
头疼，懒得回了。
索性摁住说话键，懒洋洋地回了句：“哦，知道了。”
柏程渊脚步顿了顿。
片刻后，他转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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