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琴同志说,是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告诉她,说她的丈夫江瑞华和谢思甜勾搭上了,这才要和她离婚。”一个三十几岁的男警察说道。
“对,是那个女人说的,她还说江瑞华给谢思甜写了很多诗,还说谢思甜仗着自己父亲是系主任,脚踩好几只船,还说………,还说她作风不好。”李翠琴对上赵辰飞鹰隼一般的深眸,声音越来越低。
“那女人是谁?”谢思甜咬着牙问。
“我不认识,我昨天出门不小心撞到了这个女人,就聊上了,又顺道一起去土产公司买东西。那个女人知道我家男人在燕大上学后,就和我说了这些。”李翠琴忽然害怕起来了,隐约有个不好的预感。
她好像惹上大事了,眼前这个叫什么辰飞的男人,一看就不是一般人,连派出所的高所长都对他客客气气的。
赵辰飞向高所长要了纸和笔,沉声问李翠琴:“那个女人长什么样?”
“四十多岁,短头发,方脸,眼睛不大,还有点肿眼泡,脸上鼻子上有好多雀斑。对了,这儿还有个痦子……”李翠琴什么也顾不上了,只想摘清自己。
赵辰飞握着铅笔,一边听,一边在纸上涂涂画画,还不时地问上一句。
谢思甜挨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