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·”
“你看见人家不正经了?还是你逮住人家了?说话要有证据。你也动动脑子,谢知青放着赵知青和知青点这么多城里人不找,是有多想不开找个泥腿子。”庄秀芳越说越生气,这些个女人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,就不能消停点吗。
“秀芳,你别生气。不是说赵知青不回来了吗?”刚刚的中年女人说。
“谁说赵知青不回来了?人家可没和大队说不回来。”庄秀芳懒得和这些长舌妇啰嗦,端着盆走了。
庄秀芳这边离开,又有别的女人过来,河边始终有几个女人在洗衣裳。
这时,过来一个六十来岁,后脑勺挽着一个发髻的妇女,一手端着盘,一手拿着棒槌,找了个位置把盆放下来。
旁边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,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,离老年妇女远了点。
老年妇女脸上有些难看,薄薄的嘴唇快要抿成了一条线。
她先是将衣服浸湿,倒上洗衣粉,简单的揉搓几下。接着,便用力的挥动着棒槌,“砰砰砰”的一阵捶下来,仿佛堵着一口气。
田二嫂转了转眼珠子,和老年妇女搭讪起来,“七奶奶,我咋看小奎没去上学,现在也不摊放假啊?”
“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