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后来还假惺惺地找了那么多的太医来给自己诊治,他是个男人,怎么容得这样的名声传出去。
关键是不止绝嗣,连带着在那方面都不如从前。
他怎么不恨皇帝恨得慌。
剑下的柳贵妃不知想起了什么,忽然抬头,眼角已经不见了先前的泪痕。
而一双凤眸里,也没有了对皇帝的怨恨,只剩下玉石俱焚的讽意:“荣亲王殿下,那你知不知道,当年被你掐死的锦织,死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呢。”
荣亲王眉心一蹙,转而不屑地道:“胡说八道,那个宫女跟在本王身边不过两个月。”
他说着手里的剑锋一转,又在柳贵妃脖子上划破了一道血口。
这个女人着实可恶,到了这种时候,还妄图用谎言来搅乱自己心弦。
可柳贵妃这回却毫无俱意,甚至坐直了身子,将自己的脖子抵到了剑刃上去,凤眉一扬,冷冷笑道:“两个月又如何,你当年要杖毙知情宫人,本宫私自藏下了一个。那宫女与锦织是好友,她与本宫说,锦织死前一段日子,小日子迟迟没来,又格外的贪酸,只那时她们年岁都小,什么都不懂。现下想来不是有孕是什么?”
柳贵妃想得明白,荣亲王既已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