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四年左右的医学知识,我联络了拓哉。
他的电话号码始终没变,也很担心我过得好不好。
我使用了预付卡,在电话中告诉他:「我这些年来过得怎样,这都不重要,我会联络你,是因为我想切一个人。」
他二话不说,就问道:「谁?」
我说:「水上胜也。」
他说:「好,我可以帮你。要我执刀吗?」
我问他:「我的确打电话来和你商量了,我知道自己很蠢,可是你并不蠢。
「我即将要进行一件极为恶性的暴力犯罪,若是被发现,将会被判处很重的刑罚,为什么你会想帮我做这件事?」
他只回答道:「因为你要切的人是水上胜也,他值得被切。」
拓哉可能以为我恨胜也。
我告诉他:「你不必切他,要切他的人是我,我一定要亲自切他。
「我要锯断他的双手和双脚,让他变成一个废人。你只要告诉我,皮肤要切成什么形状,血管如何缝合,怎么避免大量出血,还有──我想把他的肢体断面切得很漂亮,这一点非常重要。
「以后,我想尽情地褻玩他光滑的残肢断面,就像古代的中国人玩弄女子们折残的小脚